《头号玩家》剧情介绍
《头号玩家》是由史蒂文·斯皮尔伯格执导,扎克·佩恩、恩斯特·克莱恩编剧,泰伊·谢里丹、奥利维亚·库克、西蒙·佩吉、本·门德尔森、马克·里朗斯、T·J·米勒主演的科幻冒险片,于2018年3月30日在中国内地与北美同步上映。
该片根据恩斯特·克莱恩同名小说改编,讲述2045年,由于现实生活无趣,无数年轻人迷失在一款超级火爆的游戏《绿洲》的世界里。韦德逐渐发觉:自己在现实和虚拟世界里都面临困境。
剧情简介
影片背景设定在处于混乱和崩溃边缘的2045年,现实世界令人失望,人们将救赎的希望寄托于“绿洲”,一个由鬼才詹姆斯·哈利迪(马克·里朗斯饰)一手打造的虚拟游戏宇宙。
在那里,想象力主宰一切,你可以去任何地方,做任何想做的事,成为任何想成为的人。
哈利迪弥留之际,宣布将巨额财产和“绿洲”的所有权留给第一个闯过三道谜题,找出他在游戏中藏匿彩蛋的人,自此引发了一场全世界范围内的竞争。
当韦德·沃兹(泰尔·谢里丹饰)成为首位解出第一道迷题的玩家,他和他的朋友们不可避免地卷入了这场奇遇和凶险共存,波澜壮阔的寻宝之旅——为拯救“绿洲”,也为拯救世界。
幕后花絮
斯皮尔伯格在看了《童军手册之僵尸启示录》的预告片之后相中了泰尔·谢里丹出演男主角,但泰尔却说那个片子并没有给他留下太好的回忆。
联合编剧扎克·佩恩透露,恩斯特·克莱恩对于流行文化的了解几乎无人能出其右,有一次他们想找一些冷门的幕后故事来测验他,比如斯皮尔伯格曾拍摄了《疤面煞星》中的一场戏,结果恩斯特·克莱恩早已对这些东西了如指掌。
为了后期效果,演员们进行了7-8周的360度动作捕捉拍摄。
T·J·米勒告诉记者,他花了5天才读完原著小说,但他的妻子只用了两天就读完了。
斯皮尔伯格希望本·门德尔森饰演的反派是一个“我们能够理解的、能合作的反派”。
原作者恩斯特·克莱恩说,小说的灵感源于他某天对于威利·旺卡碰上电子游戏的幻想。“我原本觉得这个故事是不可能被改编成电影的,但幸运的是碰到了一个能让这一切成真的人。”
本·门德尔森在拍摄间隙喜欢听歌来保持放松,他在片场最喜欢听WangChung乐队的《DanceHallDays》。
影片是华纳出品,导演斯皮尔伯格在片中安插海量彩蛋和致敬,除了华纳本身的版权,为此他找了福斯、迪士尼、环球、派拉蒙和索尼五家公司要授权,对方都很配合支持。
由于大量的特效需要完成,在《头号玩家》后期制作过程中,斯皮尔伯格抽空又拍了部《华盛顿邮报》,不仅让影片顺利上映还拿下了奥斯卡最佳影片提名。
斯皮尔伯格曾经想让喜剧大师吉恩·怀尔德(《欢乐糖果屋》)加盟该片,扮演绿洲创始人。斯导还亲自上门邀请,最终还是被拒绝了。
时隔19年后,范·迪塞尔在《头号玩家》中再次为钢铁巨人配音。1999年《超人总动员》导演的这部动画片《钢铁巨人》中,这个大机器人就是范·迪塞尔配的。
在小说原著中作者多次提到斯皮尔伯格本人和他导演的作品,但拍成电影后斯导为避嫌把提及他导演电影的情节都删除了。
电影影评
1·VR世界:一次从电竞到科幻的改编
看了电影后,不出所料发现电影相对于书做了很多改编。虽然整个框架没变,但结构细节人设都做了精心调整。在我看来最大的不同点是,小说的科幻感挺弱的,更像是游戏或者电竞题材,电影则变成了真正的科幻片。
首先,电影虽然大量减少了原作中的老游戏电影音乐小说,代之以较少和更加流行的元素,但电影用独特的视觉风格,呈现出一种强烈的复古未来感。
很多科幻电影游戏中的复古未来风格都是源于五六十年代,火箭起飞铁幕降临的时代,对未来的想象充斥着机器人、太空梦和深空恐惧。
头号玩家则像是八十年代的人们幻想的未来,那时虽然没有网络出现,但电子游戏业爆发,在电子虚拟娱乐世界中爽翻天是那年代的科技献给人类的全新梦想,实际上,头戴式显示器也差不多是那时诞生的。
把八十年代的8-bit电子音导入虫洞,穿越三四十年,接上2018年的声色犬马灯红酒绿,放大失真,在未来的VR眼镜中播放,这就是头号玩家的调调。跳着迈克尔杰克逊的颤栗,开着回到未来的跑车,奔腾的全是八十年代的幻想血液。
比风格更重要的是,原作小说中,VR眼镜这种介质基本上只是作为进入虚拟世界的工具存在,而电影中对于两个世界如何联结和互动,人在其中的角色,VR眼镜在其中的角色,有十分逼真的展现。
尤其是对于现实世界被VR所改变后的景象,描绘之精彩令人叫绝。千星之城中VR大市场的场景我印象十分深刻,视觉上有极强的未来感和浓烈的浪漫气息,只不过离我们所处的现实相当远。
头号玩家里面那种既现实又诡异又复古的VR生活,也许才是离我们最近的未来。
星际旅行时空穿越、人工智能的觉醒、脑后插管的黑客帝国,似乎都遥不可期,戴着笨重眼镜的VR世界却正在实现的过程中,我们正借着不可阻挡的娱乐资本浪潮,开足马力向那个世界奔去。
比未来世界更重要的,是对未来世界的反思,这是科幻的核心,类似于以史为鉴的反面。
人的意义是指向未来的,没有愿景就难以建构生存的意义,而未来世界正是意义的实现和终结,这是原教旨科幻的价值所在,至少对很多人来说是这样。
原著小说的科幻性弱,因为它主要就是讲宅男如何通过超熟宅文化打倒资本家登上人生巅峰,虽然有生动刺激的游戏细节和打怪通关高潮,也很精彩,但主题简单,流行文化是正方,资本巨鳄是反方,打怪升级到最后,
游戏封神,妹子到手,现实中一举暴富。而电影在这方面做了一些微妙的改编,不是一边倒地安利游戏电影流行元素,而是在用各种彩蛋刺激观众的流行神经的同时,加入了一些复杂性。
比如反派,原作中的反派行为比较简单,而电影中的诺兰会根据宅男参谋的建议,装模作样地说“我虽然看上去是个企业高管傻逼白领,但我内心热爱流行文化”,流行二字竟成了高大上的标志,其中的反讽意味是不言而喻的。
他做的事情也更为聪明和可信,甚至是十分符合商业社会价值观的(除了真人pk的部分)。
原书中,主角的宅性更加可怕,形象更为霸气中二,在小说最后成了游戏中的神。
而电影里面,主角对于未来是比较迷茫的,对怎么使用奖金也不太确定,充满了不自信。最强烈的信仰也只是“绝不能把绿洲交给IOI”而已。
与原作不同,最后的那条命是绿洲公司的另一个前高管所赐,而他也被主角所招募,这留下一些余味可供咀嚼。
原书中有更多的篇幅是交代男女主角从猜忌到恋爱,电影里这个过程很快就搞定了,接下来把大量冲突都放在了玩家和公司的价值观层面上,更多地去观察社会问题。
小说的最后,主角受哈利迪的影响,说平生第一次不想登录绿洲了,但看起来也没有太多反省的意味,因为他已经身家几千亿抱得美人归了。相比之下,电影中的主角形象会更现实一些。
宅男大神哈利迪,在原书中像是一个看透一切的智慧老人,永远存在于光环之中,直到最后他恢复真身,跟主角讲了一些跟全书都没有什么关系的大道理之后飘然远去,如同圣贤。
而在电影里,我看到的是一个普通的老人,一个说话磕磕碰碰,眼神既神秘又迷茫的老人。
哈利迪的迷茫不只是来自没有向女孩表白的遗憾,更多的是来自对自身事业的反思,用电影里的话来说:对自己所创造之物的厌恶。
这是一种复杂的领悟,交织着懊悔、幻灭和毁灭的情绪。他想简简单单地做好玩的游戏,他想回到过去。
这个当世天才经过一生的思索,大概是发现真的回不去了,世界已不受他掌控,最后只好赌上一切,搞了个终极游戏,但这个游戏的奖励却是一个数千亿的大红包,恐怕也是背离了做一个好游戏的初心。
更不要提游戏性的问题,社会影响的问题,以及重金引来的彩蛋猎手是否靠谱。不过哈利迪已经不在乎了,他甚至做了一个毁灭一切的按钮。
这个荒诞的游戏本身也是很讽刺的一件事。
电影里,诺兰向哈利迪建议,根据玩家充值来决定黄金白银青铜等级,哈利迪痛苦地扭过了脸。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旁边的某直播app产品经理一拍大腿,特么我天天都在做这个!事实就是这样,我们再怎么缅怀过去,也是回不去了。
互联网的青春期是精英主义的革命,他们倾其所能把网络推向生活,但生活的网络化却粉碎了精英主义,平民生活把网络同化到了平凡的现实世界中,虚拟世界被吞噬了,消失在市井之中。
而网络进一步演化之后,终将回过头来,把现实世界吞噬到虚拟之中。新的革命发生了,新的经典和恶俗、新的理想主义桃源和资本主义利润机器的战争,承载着争夺新人类的新世界观的历史使命,在全新的竞技场里展开,这就是VR的世界。
优秀的科幻展示未来的科学技术,伟大的科幻讨论未来的伦理和价值观。当现实像头号玩家里的破败城市一样,一天天变得肮脏狼狈和虚无,娱乐化和资本主义的浪潮合二为一,最后又乘上虚拟现实的大船,一切会开向何方?
人会变成什么样?玩家真的会为了什么价值观跟大公司打上一仗吗?你们拒绝把绿洲交给IOI,那你们想要什么样的绿洲?无论电影还是小说都没有给出答案。
斯皮尔伯格只是告诉你们,如果有这样一个虚拟世界,把你们喜欢的这些流行文化都囊括在内,它必将扛起重建意义的大旗,拯救你们这些除了娱乐别无他求的当代人类,
从现实的虚无沙漠里撤退,不顾一切地逃向VR眼镜里面那个狂飙酷炫的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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